庭院里等候着的霍去病,自信满满地说道:“有子胥在,就胜过千军万马了,我去去就回。”

吴王的马车离开吴王府,奔驰在夜幕降临前的长安街市上,沿街的商贩们正在卖力吆喝着,指望能够在今天收工前再做几单生意。

忽然,为李恪驾车的马夫勒住缰绳,使得马车在一个剧烈的顿挫之后,才紧急停止下来。

霍去病打马向前,厉声呵斥道:“是什么人,敢阻拦吴王去路!”

在道路中央,一名老妇人领着身边一名较年轻些的女子,还有两个十几岁大的孩子,低头跪伏在地上。

“吴王殿下,我儿子黄四宝究竟是得罪谁了,为什么要害死他?我今年已经八十有三,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心里苦哇!”

这老妇人说完就张嘴大哭起来,一旁这几个应该就是他儿媳和孙子。

李恪听见这动静,就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邀请他晚上去太子府赴宴,又恰好在半道上演这出苦情戏,谁要是以为这是巧合那就太天真了。

原本平民百姓就算借他们几个胆子,他们也不敢当街去拦王爷的马车,但如果事出有因,加上事主有心要把事情闹大,那就另当别论。

霍去病挠挠头,有些束手无策,领兵打仗是他的强项,但处理这样的状况他就傻眼了,毕竟面对的是老幼妇孺,对他们动粗不是大丈夫所为。

“殿下,这些人不肯走,该怎么办?”

他无奈向李恪请示,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把事情处理得妥当,又不耽误时间这的确是一个难题。

李恪迈步走出去,对老妇人道:“你们要是有什么冤屈,可以去大理寺报案,本王只是个闲散王爷,管不了这些事。”

“大理寺……大理寺管得了吗?我儿子是在悦来客栈被人下毒,回到家就死了,那酒楼不是王爷您开的吗?”

“噢,原来是担心我位高权重,大理寺不敢调查吗?那你们就想多了,只要事实确凿,什么人都得在律法面前低头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何况我只是一个皇子而已。”

李恪说话时语气平稳,态度谦和,一点也没有王爷的架子。

“王爷严重了,老身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这几个孤儿寡母之所以斗胆拦住王爷的马车,就是希望王爷能彻查真相,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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